论正确围观拍摄警察执法的最佳体位

  • 来源:不详
  • 时间:2016-11-26 5:04:22

很多年以前,清华大学老版“水木清华BBS站”上,有一个瞬间爆红又速度删除的神帖。

该帖基于理工科学霸的高度严谨,旁征博引,如数家珍,比照、分析了大量包括武老师、苍老师、冢本老师(那时还没波老师、泷老师什么事儿)在内的,大量著名生理卫生学名师的教学个案后,建立了严格的分布参数和集中参数模型,推算出了精确到千分位的综合比数据,最后,形成了众望所归的学术观点:

若论严谨治学、求实创新,倭国虽群星璀璨,但个中翘楚,仍无人能出武老师之右——这也是“平生不识武老师,阅尽名篇也无知”的原始出处。

武老师之所以能够笑傲群芳,甚至碾压比她小好几岁、后来有德艺双馨之称的苍老师,很重要的一个原因,就是她对教学体位的严苛要求。

文体不分家。说完学术圈体位的重要性,还必须说到诺坎普天王梅西老师,和伯纳乌天王C罗老师的体位撕逼。

欧洲杯、美洲杯收摊后,据见风使舵的FIFA、IFFHS、马卡   日复一日,我在简单中麻木,在重复中沉沦。

而这些不堪回首的关键词,已经烙印般烙入了我的记忆深处,篆刻在了我的青春年轮上。

在与苦难的博弈中,如果说麻木是适应的变种,那么,好吧,死狗饶不过剥皮,醉了还在乎多二两?再怎么难,还能难得过在副巷这个无间道里把帮?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!我就是拳王泰森的陪练,我就是抱头含胸的肉沙包,我要让我的抗击打能力成几何倍数递增,我要逐渐适应面前这个狰狞的对手……

只是,我实在太累了!

  这天收工后,蹒跚在上坑的黑暗中,一路上没人吭气。

我浑身像散了架,身体麻木的同时,欲望也麻木了。我没有瘫倒在漫长的一千五百级台阶前,却瘫倒在了坑口的空地上,连班中餐那两个香喷喷的烧饼都吃不动了——胳膊抬不起来。

我师傅冉其军拿着我的烧饼,祥林嫂一般喃喃自语:“他连芝麻烧饼都不想吃了,他连芝麻烧饼都不想吃了!”

  尽管与头帮、二帮出大力的骨干们比起来,我受的这些苦并不算最重,可对我而言,这已经是超负荷超强度,因为我不能和正常人相比——绝大多数身体健康的犯人只是意识暂时冻结,他们经过两三个月的超强体力劳动后,身体各方面的机能会逐步适应,不仅力气见长饭量见长,而且也确实如老犯人们所言,“吃饱了睡一觉,第二天起来又浑身是劲”。

  我却不行,我貌似高大强壮,实则外强中干,因为我有病,而且是相对麻烦的肝病!   我母亲的家族里很多人都有肝病,因此,作为主要传染方式之一的母婴传染,我从出生之日起,血液里就携带着肝炎病毒,并且这可怕的病毒将烙印般伴随我一生,就如同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家庭出身一样,我无法逃避这个噩梦。

  肝病患者不能劳累,要多休息,要补充足够的营养,可在巷道里把帮的我,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些——入狱前我只是个乙肝病毒携带者,熬到出狱后,医院做B超,发现自己已经是肝纤维化患者了,也就是俗称的“早期肝硬化”。   可既然不能改变现状,那我就只能去面对——我安慰自己,肝病也不是什么急性病,慢慢扛吧,只要力所能及尽量保养,尽可能让症状不恶化,就谢天谢地了。

我的要求不高,活到六十岁就心满意足。

话说回来,人吃五谷杂粮,哪能没点毛病?过去我的老家是癌症高发区,特别是食道癌,俗称“吃不得病”。

听爷爷说,以前少数赤贫的家庭,老人如果不幸得了这种病,只要捱过六十岁,会自己主动提出来,让家里人去事先选好的坟地里挖坑,上面再简单搭个茅草棚。老人就蜗住在坑里,躺在薄席片上,和旁边同样等死的老头老太太乐呵呵谈天说地,视死如归。

家里人隔三两天来送一次饭,老人如果咽气了,则就地办丧事,悲天抢地加吹拉弹唱,俗称“白喜事”。

凡事要善于比较,有些极端的事更要善于阿Q——和可怕的“吃不得病”比起来,我的肝病简直就是捡了天大便宜,起码不用挖坑等死嘛。

  下坑挖煤不到几天,我练就了一项绝技,哪怕只有两分钟,都可以闭上眼眯一会儿。尤其是回到监舍后,只要坐上小板凳,靠着墙我甚至可以呼呼大睡。   当然,不光是我一个人可以随时随地梦会周公,有时睡得正爽脑壳猛戳一下醒了,往往发现旁边有不少出大力的犯人都像我一样在靠墙酣睡,而少数没打瞌睡的人,也都很自觉地悄声说话。

不过,再怎么累,再怎么想睡,一旦下坑干开了活,我总是有多大劲使多大劲,从不偷奸耍滑,从不出工不出力。

  这得益于老犯人经常谆谆教导我们,说我们赶上好时候了,现在的新犯人下坑把帮,是从后面一步步往前,先把四帮、五帮,随着身体的适应,逐步把三帮,最后才到二帮、头帮。

而在过去,新犯人头天下坑,逑也别说,值星员劈面扔给你一把大板锹,直接就是最苦最累的二帮!干不动?嘿嘿,男不怕累女不怕戳,多打几棍多踹几脚,没有干不动的活!

  老犯人还隔三差五忆苦思甜,说现在的改造环境真是好多了,放炮以后,如果工作面上有一块大石头需要往后掀,两个人掀不动就仨人,还掀不动就四个人。

这要在过去,一块四五百斤重的大石头,如果安排你们两个给老子掀出去,那就绝对只有两个人,而且必须撒着欢儿地掀,掀不动?人有多大胆,地有多大产,见过骡子拉重车上坡吗?

巷道里也一样,人嘛,就像骡子,受些打受些刺激,力气就会变大。值星员抡起木板,一下下重重地砸在你俩脊背后,你俩挨着打,嘴里喊着号子,“一!二!嘿!一!二!嘿!”几下就能够把大石头掀出去。人就是贱,尤其是板油,非得打着点儿才能使出全力!

  老犯人更喜欢现身说法,说以前他们一天下来,只有一个姿势——抡起大铁锹往身后出石渣,一干就是好几年。而现在干活,干不动了可以悄悄直起腰歇一会,这在以前想都别想,三大员手里的木板专等着招呼偷奸耍滑的板油,你刚直起一点腰,“呼……啪!”说时迟那时快,木板瞬间杀到,劈头盖脸泰山压顶。

因为以前光抓生产,或者说重生产轻教育,为了生产任务打板油,干部一般不管。

如果你身为板油还不识相,在坑下挨了打,回到中队敢去“点炮”,那干部不仅不会为你作主,相反还很有可能赏你一口千年老痰:“呸!组里那么多人干活,为什么三大员不打别人光打你?肯定是你出工不出力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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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一样米养百样人,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,坑下从来就不乏没骨头的家伙,为了不流汗或者少流汗,信奉性工作者信奉的“肚皮底下一个眼,走遍天下吃花卷”,挖空心思开发自身资源。

四组原板油、现瓦斯员小浙,就是这方面的杰出代表。

这小子尽管懒得屙血,却很有心机,下队仅半个月,便对自身条件、改造环境、改造前途,作了一番认真务实的“性价比”权衡——外地人、家徒四壁、毫无关系背景、九年徒刑,简直是一只永无出头之日的癞蛤蟆,怎么办?惟一的出路就是卖瓜(卖菊花)。

于是,在合适的时间、合适的地点,小浙恰如其分出现在了中队犯人头领老毕面前。

小浙尽管獐头鼠目,面焦齿黑,长相不感恭维,却很会扬长避短。

他的卖瓜(卖菊花)哲学很值得社会上相貌不佳、婚姻不幸的女孩或女人们借鉴——脸蛋是刺激性欲的重要组成部分,却不是惟一部分,西施和无盐的下半身,并没有多大区别。

小浙不仅用朴素务实的语言诠释了“可爱决定美丽,而不是美丽决定可爱”,更身体力行,先用吴侬软语搞得老毕心猿意马,皮酥骨痒,再半推半就,欲脱还羞,褪下还算干净的窑衣裤(下坑不久),露出一身江南人特有的白肉(这小子怪就怪在脸黑瓜不黑),终于惹得干涸了相当长时间的老毕血脉贲张,举枪致敬。

小浙卖瓜(卖菊花)后,很快从火热的把帮前线调出来,每天快乐地专职放空斗,快乐地偷懒打盹。

事已至此,本该相安无事,郎欢郎爱,卖瓜的卖瓜,下瓜的下瓜,各取所需,可偏偏小浙是个贪图享受、以“不知足为常乐”的傻瓜。

放空斗的日子一长,他人心不足蛇吞象,时不时向老毕吹“瓜上风”,撅着瓜一边哼哼唧唧,一边撺掇“恩客”帮自己再调个工种,而且指定要去电工组或瓦斯组。

“瓜上风”吹多了,而且总是在最爽时提条件,老毕便日久生厌——这不是恃瓜耍泼,勒索卡要,拿捏领导吗?多让领导丢面子啊!

还算老毕有情有义,他在费尽心思,好不容易把小浙调到瓦斯组后,才一脚把他踹开,另觅新欢去了。

由此可见,人啊,无论是找老婆还是找瓜旦,都要睁大眼睛,对那些不掂量自身斤两,还索求无度的无耻之徒,一定要慎之又慎。

货比货得扔,人比人得死。

小浙这种猥琐瓜旦尽管混得很龌龊,可毕竟得了实惠,和他比起来,我们三组的小张简直算得上是倒霉透顶。

集讨吃鬼、凄死野鬼(当地土话孤魂野鬼之意)、傻逼篓子、公共瓜旦、超级贱货等荣誉称号于一身的小张是省会人,曾经因为坑下最忌讳的出工不出力,无数次被暴打过,甚至连打他的人都打得厌烦了。

其实小张也是身强力壮有一把好力气的,在老胡等三大员虎视眈眈,木板、撬棍的监督下,也能哗啦哗啦飞舞铁锹,镇守最需要力气的二帮。

可他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地方也在于此——放炮后的工作面上,时刻有冒顶塌方的危险,时间和速度就是生命,三大员冲进工作面后都要各司其职打临时支护,其他人更要奋力把帮同舟共济,根本顾不上监督他,于是,这超级贱货一旦瞟见大家都在忙着,没人注意他,便偷得浮生半日闲,贼眉鼠眼直起腰拄着铁锹,任由前面心急火燎把石碴转到他脚下,却熟视无睹,岿然不动地小憩。

这种令人发指的恶劣行为,从小处说是偷奸耍滑,从大处说简直是置同伴的生命安全于不顾!

可又有什么办法呢?每次这贱货关键时候偷懒后,三大员无不暴跳如雷,都把他当成“人肉沙包”暴扁,可一转眼,他又是外甥打灯笼。

久而久之,值星员发现小张是癞皮狗吃屎——不记吃也不记打。万般无奈,只好把他的劳动位置往后挪,让他把三帮甚至四帮。

小张用这种让人齿冷的卑劣手段,摆脱了最辛苦的二帮,这个过程也充分展示了他性格中最具人格魅力的亮点——贱!

不过他的贱好似狐臭与邋遢,别人不舒服且由他去,反正自己感觉不到,同时还刺激了他,让他对彻底摆脱把帮,产生了憧憬和幻觉。

小张懒是懒得屙血,不过还不算太蠢,他有自知之明,深知自己的五官只能勉强称之为五官,姿色甚至连獐头鼠目的小浙都不如——小浙好歹还脸黑瓜不黑,而他的皮肤却是黑如煤炭,糙如砂纸,摸上去惟一的快感,就是硌手。

小张明白自己生理上硕果仅存的优势就是年轻,瓜相对比较紧。

心理配合生理,只能惟有牺牲多壮志,勇于奉献,敢于奉献,因此他设定的门槛很低——不敢奢求像小浙那样,由把帮一跃龙门调入瓦斯组,只求有贵人能关照值星员一声“让小张也跟着推斗吧”。

确定战略方针后,小张一开始的技战术是“下”者不拒,三番五次把破瓜献给赵钱孙李,周吴郑王,无论何时何地,一律童叟无欺,幸福地撅起瓜、幸福地被各色人等下。

只可惜很快,他的瓜变得和嘴巴一样松——这边刚提起裤子,那边逢人便吹嘘自己和某大拿关系不错,估计不久的将来便会调个工种云云。

不幸的是,下他瓜的大拿们都知道他是个公共瓜旦,可以不负责任地乱下——又不会怀上孩子,更不会破坏计划生育的方针大计。

于是,可怜的小张尽管瓜卖了无数遍,回报却乏善可陈,最后简直是广种无收——依然每天吃着煤尘、炮烟把三帮。

小张后来总算有点否极泰来,他得到瓜中高人指点,改多点开花为专攻一处,据说是做了中队某位犯人大拿临时消遣的“应召外室”,尽管仍旧卑微得一塌糊涂,效果却很明显。

不久,老胡便受人之托,安排他在收工后做些发班中餐、交矿灯之类的杂活。

当然,把帮还得继续,但这在每天喜滋滋给众人发烧饼、馒头的小张看来,已经算是减轻劳动强度的一个信号——瓜旦们脱离苦海的前奏,便是先兼顾一些发班中餐、交矿灯之类的杂活,继而少把帮,甚至不把帮,向推斗这个肥缺迈进。

小张开始踌躇满志,觉得自己虽然现在还得把帮,但这应该是黎明前的黑暗,曙光就在前头,东方就要露出鱼白肚!这一进步实属不易,虽然是自己卖瓜史上的一小步,却是改造史上的一大步!

看着小张手舞足蹈喜形于色的贱逼样子,大家都啼笑皆非,于是故意恶心他,经常趁他不注意猛地把他撸倒在地,揉捏几下屁股、胸脯,高声调笑:“小张,老子这两天憋屈得厉害,找个犄角旮旯,把瓜撅好,让我也来一炮?”

已经看见曙光的小张开始注意形象,往往遭遇突袭后,总是作扭捏状,奋力挣扎着站起来,一边跺脚,一边心虚地抗议:“我可不是那样的人,少胡说啊!”

然而,直到我离开二十三中队,小张的曙光仍旧只是曙光,并没有变成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,仍然在三帮上挥汗如雨……(第64回,未完待续)

作者:白露·念国(湖南日报华声杂志社副总编辑、作家)

编辑:恶魔小侠大人//校对:恶魔小侠大人

本故事纯属虚构,如有雷同,实属巧合。

原创作品,欢迎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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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编辑:佚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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